算下来,跟拍袁立和老兵周福康的纪录片《周福康》已经进行两年多。目前粗剪完成的全片时长达四个小时。
2017年最后一天,我们剧组一行和袁立跋涉130多公里抵达镇安县柴坪镇。渡过了不平凡的一天一夜……
作为我的纪录片,此行拍摄并非我的主题。袁立做为以自己姓名命名的公益基金会创办人,她是打算把圣诞岁末的最后一天献给她一直关心着的尘肺病患者农民工的。我调整了拍摄计划,将这次袁立的行动作为纪录片《周福康》的第二线索。
31日下午,我们看望了数个尘肺病人,袁立的随身牧师亦一 一为他们祷告。
晚上我们驱车往深山里的柴坪镇住下。这里是袁立来过数次的地方,小镇上的街人几乎都认识她。
后夜,也就是元旦日凌晨的4点55分,忽然接到袁立在镇安县看望并接受了她送来的基金的第一位病人死亡的消息。我们随即摸黑驱车出发赶往深山中的死亡家属家……
此行纪录全程,我产生了新的想法,在剪辑《周福康》的间隙,完成一部新的纪录片《死界》,纪录2018年元旦前后十个小时里发生在秦岭大山深处的生死故事。主角袁立。
感谢此行三线学生陈宝玉的跟随和大力协助。于铁男亦是积极备车协作。这也是我们正在拍摄的三线百集系列口述历史《何道》剧组的一次有意义拉练。我们将立刻投入《何道》的紧张拍摄。
元旦晚上我们回到西安。袁立还在山中。但愿天公作美,那传说中的大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