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万里行 涂鸦 / 002

作者: 老虎庙 【 原创 】 2020-02-26


  今天是16日,我在西宁。
  怎么说呢?这在我该是发出第一篇、第二篇乃至第三篇西行博文的日子了,可是我还在等待那个中铁快运迟迟未能来的车子,车未到,人未行,旅程不算开始,那么又写什么呢?这和去年相似,人到襄樊八天车子才到。装配一天,磨合半天,到向重庆进发时止,已经耗去10天。
  也好,我对这座不很熟悉的城市有了多些的认识的机会。
  每每出行,总在开始的三四天里发现些准备上的失误,这次同样,在对几个刚从滇藏、川藏、青藏驴行而至的年轻驴友做录像采访的时候,发现我的三脚架是只伪劣制品。摄像机架在上边竟然像磕头机一样摇摇晃晃,在试着用卡纸衬垫不成后,最终我只得手持机器完成了采访。
  我下榻的塔顶青年旅行社是文涛和杨~立~才介绍的,二位前些时往玉树做震难援助志愿者的时候曾在这里住过。想必那些日子这里该是援助兵站,有许多的志愿者借宿。而此刻已经没有了丝毫地震的感知。只在我去买去青海湖的班车车票时忽而听来一耳朵老乡的话语“买去玉树的一张……”感觉怎么就那么地熟悉啊。
  青年旅行社的大堂布置,仿佛一间乡间酒吧,傍晚时静寂了一天的旅社里忽然热闹起来,更多的人就都聚集在吧座这里,用笔记本上网、翻阅未来旅行的资料、嘴对嘴放肆地猛喝冰啤、像似一只团队摸样的青年男女似乎在开会,而多的人则是热烈地侃谈。我知道和我对于他们一样,大家多不相识,而处于对旅行社的共同信赖,大家就显得那么没有戒心,以至于说没有了“安全意识”。老板叫我把行李就放地上。告诉我这里没有人“那个”,我知道那是说“被偷”。但我仍然不能放心,这几乎就叫我显得很另类。
  26年前我来过西宁,住在市中心的民族宾馆,记得我当面埋怨宾馆太脏的时候已经毫无遮掩,显然人只有到了忍无可忍地步才会不顾及对方感受。我把褥子反过来铺好,服务员说“没用!”我忽然发现了那翻过来铺好的褥子上正有一道血迹,我恼怒道“那我再翻过来!”服务员说“可以。”我因此深刻理解了否定之否定这道哲理不外乎就一个——全盘否。
  我这一天里,总有三四次打电话到北京的中铁慢运询问我的车子下落,以至于一接通电话那女子就迅速回复“是西宁那辆车子吧,还没有到,但肯定是在路上,我会在第一时间里通知您前往认领……”仿佛是我预先定制的电声答复。现在细心的您明白我为什么改“中铁快”为“中铁慢”了吧?
  尽管塔顶的女老板服务周到,并且一再解释关于国际青年旅行社的文化内涵,但我仍然决定搬家了。罪责在我,谁叫我是“24小时在线博客”呢,谁叫我总是爱在深夜里乃至后夜里讨厌人呢?可是谁又能理解我在午夜12时在无形的压力之下被迫上床熄灯的一瞬是多么大的悲哀啊,我没有过失眠,我想这就该叫做失眠吧,比失眠还要糟糕的是被迫失眠!
  到达西宁的第二天我终于决定离开了塔顶青年旅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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